這期的題目是:麥片、柏油路、病號服
由於3號起到8號三次元的世界都有事,
於是在將近兩小時的高速生產下
終於趕在今晚交稿了
這次的作品是把一百期的故事以另外的視角和新的事件混合而成~~
由於斑竹大人說最近的質量有下降的趨勢,所以這兩篇可是想盡辦法擠出精力來完成,
希望能讓大家滿意~
所以作品名稱叫做 糾結過往的幽靈 Side of A
身為一名普通人,迦藍很平凡地上著大學,為了讓家裡過著更富裕的生活而努力著。
但,
這天,從家裡打來了一通關於父親的電話,
將他夢寐以求的日常狠狠地擊碎了。
迦藍的父親是位工頭,專門對近日來新建的大廈做監督,
為了追求品質,父親總是早出晚歸,但,這天,父親沒有回來,取而代之的是被送入精神病院。
根據母親的說詞──
「今天在百樓大廈的抗爭格外激烈呢!
你爸爸他很努力地在現場維持陣局,
不過有名女人衝過警察和工人的封鎖線跑到頂樓上,兩方發生激烈衝突,聽說死了很多人,
警方說,你的父親在親眼見到這種瘋狂的殺戮場面對精神造成很大的打擊,然後瘋掉了,為了讓他受到好的醫療,他們──」
從電話一開頭的微微悲鳴,講到父親被強制送入精神病院療養,這件事對母親的打擊實在太大了,所以到後來也只是聽到母親不停哽咽地哭泣著。
為了撐起家裡頓失的經濟支柱,迦藍向學校申請休學回家接替父親的工作。
* * *
(迦藍)
不知是什麼緣故,即使已經經過兩個月了,警方依舊不肯讓我們見父親一面。
他們說詞總是那麼一致──
「為了不想讓你們受傷、受到驚嚇,你們要知道-會被判到強迫隔離的精神病犯都是很危險的,
這也是我們必須要顧慮的部分,實在抱歉,但我們不能讓他和你們見面。」
面對這種怪異的阻擋,在心中,我感到十分的疑惑──
只不過是親眼見到人們的死去,怎麼會讓精神崩潰到傷害家人呢?
而且,每個給予答覆的警察,他們的眼神表現出的是更多的恐懼,不過,究竟是為什麼呢?
為了尋求這個答案,我來到了父親發生意外的城市查看。
停駐在距離百樓大廈約略三百公尺外的雜貨店,正當我向店長打聽著案件的消息時,突然從百樓大廈工地傳來一陣紛擾──
一名OO日報的記者想闖入工地中取得更多的獨家資料,但才進入封鎖線內馬上被軍方壓制,記者的攝影機被沒收,整個記者團隊被軍方用槍指著,直接被逮捕。
這時店長偷偷告訴我,一切問題的起源──百樓大廈工地──已經被軍方查封並嚴格管制著,任何意圖進入的人們、記者無一例外地被帶走審問,甚至不配合者被直接槍殺。
由此看來,想到現場勘查恐怕是沒機會了。
店長察覺到我想了解案件始末的心情,他向我詢問著,
「你是外地人吧?怎麼會想對這件事情插手呢?」
「不瞞您說,我是裏頭工人的親屬,大約兩個月前父親前來這裡工作後就沒了蹤跡,後來警方傳來噩耗,說是父親已經殉職了,所以我才想來了解一下情形」
為了套出更多的話,我稍微撒了個謊,其實父親還在精神病院待著。
「這樣呀──進來裏頭說話」
店長親切地向我招招手,引我進入商店後台。
* * *
(店長)
原本今天早上就有不祥的預感,沒想到卻成真了。
一早起來開店,將近中午都還沒有任何人上門,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外地客,沒想到卻是個想要踏入渾水的煞星,真不該多嘴的,不知道會不會因為這樣引來跳樓的詛咒……
只是聽著那年青人說話的語調是那麼誠懇,或許他父親的死對他的打擊很大吧?!
想想我還真是個濫好人,居然因為這樣就把周圍村民禁口、不能說出口的秘密說了出去。
或許是我的失言吧?!終究為我引來的殺身之禍──
「還站在那裏幹嘛呢?快點進來吧!外地人在這裡是很容易引人注目的」
我趕緊把那孩子拉進來裏頭,信手沖了杯茶讓他穩定下心情,
「坐吧!我會告訴你整件事情的始末的」
也許聽到了我的口頭陳諾,他臉上嚴峻的表情放鬆下來,卸下心房坐在小茶几上聽著我的話,
「這件事要從建商買地開始說起──
那百樓大廈的原址是這個鄉村供奉很久的神社,也是每個村民聯繫情感的地方,
因為它位於這個村子的正中央,方便、簡近,但也因為如此引來了那如財狼的建商覬覦
那無德的商人買通了政府,讓國家用公權力強迫徵收土地,讓連結了村民數十年的神社化為平地,
不甘淪為俎肉的村民們開始向商人與政府抗爭,但每次都以村民的敗北收場,
就像輪迴般,每天重複上演著這種戲碼,
久而久之,人們習慣了,也是無力了,只是表面上不能輸的面子行為,
雖然也有些激進派不斷地跑去跳樓,卻也終究是少數,
但是,就在兩個月前,一切被顛覆了」
說到這,我稍稍停頓了一下,觀察著他的臉色,可是看到的卻是無比淡然的顏情,好似這件事和他毫無關連般,也許他察覺到我的目光,於是換上了較嚴肅的面容,只是這動作更讓我對他升起一些懷疑,也對他稍微堤防了起來。
見到我閉口不言,他稍微慌張地開了口,
「不好意思,我只是對商人的缺德感到憤怒罷了,請繼續說下去」
* * *
(迦藍)
真是的,沒想到這店長還真會察言觀色,不知道他是不是發現我在說謊了,懷疑的目光緊緊直視著我,好似想把我看出個洞來,必須快點引開他的注意力才行,
「不好意思,我只是對商人的缺德感到憤怒罷了,請繼續說下去」
我用著和藹的語調說著,並把右手像憤怒般用力握緊,假裝我對此發起怒火。
沒想到那店長那麼好騙,居然這樣就相信我了,見到他又繼續說下去,真是令人高興。
* * *
(店長)
看來是我太過於疑心了,怎麼會去懷疑一個剛失去父親的孩子呢?
為了讓他安心,於是我接下去說出整個事件最引人不懂的部分──
「沒錯,就是兩個月前,
就連原本抗爭的居民都沒料到會發生這種悲劇,
一個激進派的女人奮力衝近警方圍成的人力封鎖線,成功地闖進還在興建中的樓頂,在那上頭和工人們爆發激烈的拉扯,
我在警方內的朋友告訴我,那女人好像拿鐵釘攻擊工頭的樣子,所以兩邊就打了起來,
當然,那女的被活活打死了」
說到這,我換了口氣,想辦法把人們難以接受的事實用比較輕描淡寫的口吻說給他聽,為的當然是不讓他再受到第二次傷害。
「故事還沒完結,
就在工人把那女的殺死之後,好像所有參與暴行的人都像發瘋似的,不斷地尖叫、亂竄,
而在那毫不廣闊的高空樓頂上,理所當然地那些人就這樣活生生地往樓下跳去,
但不只如此,
在後來的這兩個月間,有越來越多曾經參與建築的工人或關係者從那上頭一躍而下,
眼見事情越鬧越大,於是派遣軍方來到這裡封鎖了那棟大廈,
聽說最後是一名退魔師來把事件處理完的」
說完了整件事情,我自己也放鬆了一口氣。
等到抬起頭,我看到的卻是那鑲在天花板上的吊燈,
怎麼了?為什麼我發不出聲音來呢?
力量慢慢地消逝,我始終盯著那璀璨無比的吊燈──直到視線被黑暗籠罩。
* * *
(迦藍)
真是的,套個話也那麼麻煩,不過在他說完後,我隨即抄起藏在身後的銳器,將他那和藹可親到令人厭惡的腦袋切了下來,
「呵呵──我說了兩個謊喔!
第一、 我的父親就是工頭;
第二、 我早就見過父親了,還有我只是想聽聽看傳播在這村中的消息罷了,
不過只是為了讓我殺人的伏筆呀!
哈-
哈哈──
哇哈哈哈────」
我扶著額頭,發狂似的笑著,回想到那天偷偷潛入精神病院探查父親的情景──
那天好不容易從接手父親案件的刑警探來父親被收關的地點,
隨手打暈了一名在外頭看守的警衛,奪走他的裝備穿在自己身上,
大喇喇地走進父親的關押病房中。
從遮住父親病床的簾子縫隙間只見到父親兩眼空洞地吃著麥片粥,
原本就半白的斑髮,如今更是滄桑;
臉上的皺紋好像又追加了不少,看著更讓我心酸;
我忍住快湧出眼眶的淚水,輕輕拉開簾子以方便我和父親交談。
父親看到我後,完全沒有動靜,只是靜靜的、呆呆的望著我,
跟在我身後走進來的醫師告訴我──
「不用再費心照顧這病人啦!
他的腦部因為不知名因素所造成的缺氧,讓他損失了大多數腦部的機能,
應該已經沒救了,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好說歹說還是活了下來」
說完後,醫生看了看父親的情況後就離開了。
而正當我打算離開的時候,父親突然抓住我的衣袖,
我回頭一望,父親用真摯的眼神盯著我看,
回應著他的視線,我也緩緩地把他全身看了一遍,作為別離的紀念,
但在看見他身上那件有些發黃的病號服,淚水不禁簌簌流下,
我快步地跑出病院,不想再回想到那麼可悲的父親、那麼苟延殘喘留下的性命。
當我奔馳在粗糙的柏油路上,跑著、跑著、想脫離這不願面對的噩夢,
跑著、跑著、連鞋子都給甩飛了,但我仍不停地跑著,
直到家裡,我埋頭跑進臥室中,抱著棉被痛哭著,想讓淚水沖刷、洗淨那不堪回首的記憶。
這天夜裡,父親託夢給我,讓我完整地看過整段事件的始末,
我急急忙忙醒來,全身流滿大汗,不停地顫抖著、畏懼著、也同時喜悅著,
原來,一切的起頭是那無法解脫的怨靈,這還真是可以利用的地方呢!
父親在現場所承受的殺戮之氣,毫無保留地背負在我身上,
現在的我,只想殺人、殺人、殺更多的人!
我要殺戮!
於是我擬下了這個計畫,開始獵殺起那村裡的村民。
* * *
(堂)
正當我望向那"她"曾經飛翔著的天空,突然一陣急急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失禮了,我是軍方的克,又再次來叨擾您了!」門外傳來令人厭惡的聲音,但除非發生了大事,否則軍方那群自大的傢伙也不會特地來找我。
「什麼事?」
我隔著門板回應著他,
「這──可以讓我進去裡面說話嗎?」克遲疑了一下,表明了這事是需要隱密討論的問題,於是我引他進屋裡。
「快說吧!我可沒空陪軍方玩」
「最近在村里開始流傳起怨靈殺人的事件」
「怨靈殺人!!」
聽到這個詞馬上讓我聯想到"她"的存在,可是"她"應該已經被我殺了,
不,
不對,
"她"應該已經逃脫了怨恨,成佛了才是!
「是的,不過就軍方研判,那應該是有殺人鬼特地以怨靈的藉口來殺人罷了」
「那──為什麼軍方不直接逮捕?」
「很簡單,因為不能鬧大這件事,那殺人鬼發函到軍方,指明了只要軍方大陣仗圍捕,他就把百樓大廈發生的真相公布出去」
「這還真是──大膽呢!」
「是的,所以上層想委託你來幫我們處理這件事」
「沒問題,我會很快處理掉的!」
「答應了??我們原本預設你會拒絕的──」
「嘛──就讓我了結一下還沒做完的事」
放出堅定的眼神,我頓時讓克明白我燃起的決心。
* * *
這天夜裡,天空不自然地飄起細雨。
兩人矗立於朦朧之中,各自釋放出的殺氣讓空間好似被割裂成兩半,
這是嗜血的決鬥
這是賭上性命的決鬥
這是兩個男人投入全身精力的決鬥
也是為了那個"她"所發生的決鬥
「混帳!為什麼要汙衊"她"的名聲!
"她"明明已經受到那麼多折磨了!
"她"明明好不容易才離開這個世界!
為什麼?!
告訴我為什麼?!
還要把這種痛苦傳遞給"她"!」
堂怒喊著,把全身的殺意傳動到間定上,那把穿越數千年的古刃現在就像從新活了過來般綻放著淺藍色的火炎,閃爍著、閃爍著,完全表露出持有者如洶濤般的怒火。
「嘻嘻──我只是想殺人而已,那些都只不過是藉口呀!!總算讓我遇到個強一點的人了,不然殺得太快好無聊呀!」
迦藍像是把殺人當家常便飯般輕鬆地掛在嘴邊。
在迦藍說完後,兩方的殺氣越發越濃烈,
小雨暫歇、微微吹拂的風也停了,殺戮的現場一片寂靜、完全靜謐。
像是套過默契般,兩人同時揮舞著武器,向著彼此襲擊而去。
劍影一閃,
不對,
劍光何止一閃,那是連閃電崩落都不及形容的快速,
兩人的武器、靈魂在空中激鬥著。
看似長達數小時的戰鬥,實際上不過三十秒就分出勝負了,
畢竟在威力強大的間定面前與經驗的差距,
這兩樣致命的因素早就奠定了迦藍的失敗。
於是,這短到令人發笑的鬧劇以迦藍的死亡作結,但,故事已經結束了嗎?
堂在心中想起"她"淒美的身影,默唸著--
不,故事從不完結。
=============================================
後記:
我只能說連續兩天狂寫稿還真的需要靈感~
這次真的是靈感乍現,還好有抓住,
才能在這兩天寫下這種長度的小說,
結論--好累(笑)
這次繼續延續上期的風格
(謎:廢話...不就是外傳的感覺嗎?)
希望大家會喜歡啦~~
5 意見:
個人很嚮往繁體字,也很喜歡作者的頭像,只是好奇,難道作者是香港或台灣人?啊,隨口問問...
好長的文章,freddai每次都是寫得又快文章又長,讓我突然想起了某半熟作家...不對,這樣好像就不是誇獎了...
空之境界+寒蟬,這樣子的劇情,果然比較黑麼...讀的時候完全沒有猜到迦藍會突然就打過去...我還以為是可愛系的角色呢...
這篇文章是續集...但是上篇我沒看,高考剛考完的那段時間什麼都看不下去...
加油,有成為愛的戰士的潛力...
第一次聽到有人很"嚮往"繁體字,這讓我很開心,
一種文字就是一種藝術、一種無法抹滅的資產
因此,能聽見有人對繁體字有興趣,實在是太美好了。
我是台灣人沒錯(沒有忌諱別人問啦~~)
關於頭像,這是這位繪師的作品,個人很喜歡他的繪畫的筆觸風格
倉澤もこ
他的PIXIV:http://www.pixiv.net/member_illust.php?id=23034
其實也沒有寫得又長又快啦,
恰好最近是暑假期間,作為學生的小優勢,能天天想著點子,隨手就把靈感寫下來了
長度主要是下筆不能自休,我對於長度的掌握很苦手,感覺上寫得不夠精簡~
然後質量也是忽高忽低...
那半熟作家的評語該不會是因為我最後一段給他很中二的完結的關係!!
(哭哭~~人家到牆邊畫圈圈就是了嘛!)
其實最近一直走黑的路線是因為剛玩"沙耶之歌"、"寒蟬"、"FSN-HF路線"、......都是獵奇不然就黑掉的遊戲,
所以想法都被黑所佔領了吧?!
還有迦藍醬,由於本身的設定不夠明顯(應該說根本沒說吧TAT)
讓我解釋下--
迦藍名字的由來為"伽藍",或者說是"伽藍之洞"
所以必須用很多東西來填補,
只是恰好填進去的是那團惡意(概念像是FSN中的那團汙泥)
然後就是很開心地開始殺人~~
其實我真正的目標是成為下一個虛淵(絕對大誤!!!!!
感覺得到freddai是一個溫柔的人,對於溫柔的人們一貫是有好感的。
我自己在台灣又非常遠房的親戚...遠到即使有事也不方便聯繫的地步...台灣、香港都很好啊,我這裡什麼都被封,只能準備著一個VPN以備不時之需(其實就是上Twitter看看自己喜歡的腳本家的動態啦,雖然沒能看懂那些日文)。各種東西也都能買到,ACG出版的速度和質量都是大陸這邊不能比的...不好,這個話題不能在公網上說得那麼直白吧...
剛才測試了Pixiv能上...筆觸溫柔的原畫師呢,個人最喜歡岸田梅爾,兩個人畫風有共通之處。
沙耶是很特殊的遊戲,學長們都是對我說「推薦不要去玩」,但是之後推薦我玩《戀獄~月狂病~》這到底是何居心...這些作品玩過要能走出來,看到魚缸打破、玻璃飛散的時候,人潛意識都會感到開心(科學研究表明的,咳咳),這個是這些遊戲的立足點,但是畢竟不能總是沉溺,最近已經有人開始說我「廚二」了,唔......我不就是學了學折原臨也麼。
「伽藍」這個設定聽你這麼一說真的是很用心的部分,我不知道為什麼領會文章的深意就會很開心,現在就在笑來著...
那些可怕的「反黑」字還真是...其實虛淵玄活得不也挺好的,這樣的人生也是沒有遺憾的啦,只是我很好奇他那個相貌、那身肌肉怎麼會寫出來這麼細膩、華美的文字呢,跟村上春樹一個情況......
"岸田梅爾"的畫風我也十分喜歡,
第一次認識他是在書局的畫冊架上,貌似那時是"蘿洛娜的工作室~阿蘭德的煉金術士~"的腳色設定畫本的樣子,
雖然沒能買到他的實體本,但對這人卻是印象十分深刻,
就畫風而言,我很喜歡那種粉粉的畫法(有點難想像嗎??笑),
就是很溫柔的筆刷、很柔和的色調、很夢幻的氛圍,
那是一種格外的風景,一種獨立於三次元外的優美,更是一種無可比擬的藝術,
(是說,貌似我玩過的百合遊戲都是這種類向的,所以個人私心百合XD)
同時,在小說方面,我同樣喜歡這類細膩、溫柔的描寫手法,
這也是我熱愛文學少女的重要因素之一,
應該說,我很渴望能成為能寫出文學少女那樣細膩、柔和、卻在人們心中留下無止盡感觸的作者,
不過就現在看來,貌似離這目標越來越遠了(燦笑~回頭望向正在生成的下一個黑三題T_T)
黑、獵奇,或是些比較非日常的遊戲,玩是沒什麼大不了了,但如何從之中脫離而出才是重點,
我相信,每一個作品背後都有每個作者想對玩家說的話,
有對未來的期望、
有對現實的絕望、
有對事件的悲訴、
有對世間的憐憫......
有太多是我們錯過、來不及看見的意涵,
他們正為著我們說著。
其實迦藍的故事還沒設定完,
因為只有兩小時的時間實在來不及完整寫完,
在內心的部分表達的太少,才讓名字的涵義不夠深刻、不夠讓人清楚明白,
等待下次將他補完。
覺得有痛覺殘留的即視感呢。其實珈藍本來就喜好殺人吧?
張貼留言